为什么啊？

是跟“以前的他”有关吗？

明修很想问，但也只是想。

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周肆的肩膀：“阿肆，你别这样。”

他的声音很轻柔又带着安抚之意：“他们这些招数用在我身上都不好使，而且我又不傻，心儿也很小，不可能白白挨欺负，我都有反击的。”

周肆转过，看着明修那双明亮的睛，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：“我知。”

他的声音有些沙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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